作为写作者,捕捉、记录、升华个体心灵和生命的华彩与隐秘,完成对时代群像的书写,是我们毕生的职责和追求。
《二十四个奶奶》以情感人,将亲情与民俗交织,聚焦祖孙的情感脉络所完成的精神意蕴的传递,为民族传统文化的有效传播披上了一层童趣的外衣,成功点燃了孩子们心中的兴趣点,吸引着他们走向更为广阔的天地,去感知、探索。
戏曲舞台需要创造一套既符合戏曲本体特点又面向当代观众和当下生活的表演系统、表达手段。这种创造是在传统与现代之间寻求艺术表达的平衡点。
《鲁镇》浓缩了鲁迅众多作品中的场景和人物,创造了一个全新的艺术空间。
广大戏曲文艺工作者,要在充分继承戏曲艺术美学精髓的基础上,坚守中华文化立场,坚定以人民为中心的创作导向,努力创作无愧于时代的优秀戏曲作品。
契诃夫的《海鸥》并不直接书写意象,而是通过琐碎的日常生活,比如吃饭、聊天、打牌和钓鱼这种再日常不过的事情,去逼近复杂的情感世界、难以描摹的艺术真谛和无法抵达的精神家园。
话剧《风云儿女》讲述了田汉本人一生的奋斗历程,不仅书写风云时代的儿女情,而且彰显家国志,强调一代仁人志士的价值观和人生选择
《屈原》续写着话剧史上壮阔的波澜,回荡着近百年来奔腾涌跃的爱国主义吼声。
《正红旗下》的话剧舞台活化了老舍笔下的各色人等,尽管人们对作品中不同角色褒贬不一,但“生活”中的鲜活人物,恰恰反映了老舍先生认为每个个体都平等的价值观,体现了文学艺术家的人文关怀和悲悯情怀。
400多年前汤显祖《牡丹亭》原著中的场次、曲牌,甚至是每出结尾的集唐诗句,上海昆剧团在这次演出中都尽力做到了“一字不改”“一字不遗”“全须全尾”。这种全本修复,在本质上是一种“再造”
戏曲演出的春天已然到来,是否会迎来盛夏的辉煌,是时代给出的一道新的必答题。
这种大历史观下的历史性回望,由于有着远隔百廿余年历史的长距离审视,就可以让观众既领略老舍在其中投入过的热烈缅怀,也感受冷峻的旁观和反思,从而产生一种具有大历史观意味的深重感慨
鲁迅先生的文化与精神遗产,不是白描式的审丑、审怪,而是泣血的呐喊。
《促织记》通过人与促织的荒诞化异变,展开对人性、异化等的思考,以作者深切的人文关怀和社会思辨,呈现出独具个性的文心巧构。
地方戏具有中华美学的共同特点,又因地域文化的不同而各有特色。
旧时代那些褪去颜色、隐入历史的面容仿佛并未走远,借着艺术的光影一一浮现出来。
红色主题沉浸式戏剧,发掘本土革命文化题材,凝练出荡气回肠的革命主题,其中既有接地气的地方民风民俗、文化符号,也有沉浸式场景体验、人物角色扮演互动的崭新戏剧形式,这些丰富的元素汇合为新的艺术创造
秦腔新编历史剧《蔡文姬》以“文姬归汉”故事为题材,不落窠臼地跳出历史叙事的地表,从个体处境和人文视角出发,找到并较为新颖地揭开了其中蕴含的常遇与常情、坚韧与高贵的偶然之必然,赋予了这个故事新的历史重量和新的时代内涵。
在传统戏展现出行当齐全、流派纷呈的特点外,福建京剧院的现代戏创作也迈出坚实的步伐。
重要的是在历史命运、国家命运、文化命运、个人命运的交汇之中,写出了这一个屈原心灵世界的新意,表现出令人荡气回肠的诗意。